您放心吧,他身边有余副将跟随着,没什么问题的,倒是您,万不可忧思过重。”
云卿抚了抚额。
她离他们千里之遥,想操心也没用啊。
“也罢,他们合伙将我送来江南,不就是防止我操那闲心么?我遂了他们的意,
昨日那厨师做的江南小吃味道不错,你让他再做些,我是孕妇,就该好好养胎。”
灵鸢抿唇一笑,“您这么想就对了,陛下跟世子用不着您操心,您照顾好自己就是给他们吃定心丸。”
“……”
又两日,二皇子与镇北侯联手造反的消息传到了江南。
花蕊夫人不敢隐瞒,如实汇报给了云卿。
云卿听后,悬着的心反而放了下来。
因为她隐隐猜到了那人的计划。
御驾亲征,逼反镇北侯,让他在仓促之下起兵,这样胜算就会大打折扣。
至于二皇子,或许是那人放出的一个诱饵,只为引大鱼上钩。
“主母,还有一个消息,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云卿喝了口花茶,眉眼轻松,笑道:“你不必这么拘束,但说无妨。”
花蕊夫人斟酌了一下,试着道:“镇北侯府世子撤出盛京时,嫌弃李氏累赘,将她扔下了,
她得知情况后,气得一病不起,在病榻上缠绵数日了,还盼着镇北侯会去京城接她呢。”
云卿听罢,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李氏的结局,她已经能预料到了。
死,便是最屈辱最不体面的死。
即便活,也是苟延残喘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