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我离开公主府回娘家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月了吧,你连面都没露,不是心虚了是什么?”
余淮单手搂着她的腰,腾出一只手捏了捏有些发胀的眉心。
“她在我酒水里下药,我就要中她的套?雅雅,你这是哪门子道理?”
他还狡辩……
程雅突然拔高了声音质问,“那你是怎么蒙混过去的?为何你娘深信不疑?”
她可听说那老妇最近得意得很,就等着几个月后那妾的肚子传出好消息,她能如愿抱上孙。
余淮从怀里掏出刚塞进去的假皮面具,在她眼前晃了晃。
“自然是以假乱真。”
说着,他换了个姿势靠在引枕上,重新将她搂进怀里。
“那日你一离开公主府,我便猜到她要趁你不在时往我房里塞女人,
恰巧我认识个会易容的江湖术士,叫他按照我的样貌做了几张假面具,
那晚与那小妾圆房的不是我,而是戴着假面具的暗卫,我没碰她半片衣角,
雅雅,无论你信不信,真相就是这样,不过咱们夫妻三载,想必你会信我的。”
“……”
他倒是自信得很!
程雅伸手抢过他手里的假面具,仔细端详了片刻后,撇了撇嘴。
她知道余淮不屑撒谎。
碰了就是碰了,没碰就是没碰,相爱一场,这点信任还是可以给他的。
只不过……
“我的院子,我的房间,我的床都被那妾室染指了,我是不会再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