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燕子飞十分痛快地点头道,“阿房,我听你的,你说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心里话,阿房,和你在一起我真是太开心了,不要说在这里餐风露宿,就是喝黄连水我都不觉得苦!”
“唷,阿飞,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啊,说着说着,怎么又提到了黄连?是不是很长时间没到大青山上去刨药,你双手有些发痒了?要不这样吧,咱再请徐大师给你铸一把镢头,留着你上山刨药用咋样?”楚阿房取笑道。
燕子飞急忙摆手道:
“别别别!阿房,你可别笑话我了。徐大师那是铸剑名家,真要是让他给铸一把镢头拿去刨药,用你的话来说,岂不是‘暴殄天物’了吗?”
楚阿房闻听,不禁冲燕子飞一竖大拇指,喜滋滋地夸奖道:
“行啊!阿飞,长能耐了,我昨天在徐大师家随口说你的‘暴殄天物’那句话,现在你竟然给用上了,而且还用得恰到好处。——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以子之矛、陷子之盾’。好,阿飞,我欣赏你这一点!呵呵呵,想不到,你这个臭男人还粗中有细呢。”
“嘿嘿嘿,”燕子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阿房,你真有学问,时不时的就会说出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新鲜话。啥叫‘以子之矛、陷子之盾’啊?”
楚阿房微笑道:
“阿飞,谢谢你对我的夸奖。‘以子之矛、陷子之盾’这句话的意思是,用你对待我的方法,我反过来对待你。——本来这话不是我说的,它是韩非子说的。”
“哦?”燕子飞一眨眼睛,“韩非子?阿房,韩非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