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等会过来看您。”陆观哲沉着脸,朝着小佛堂快速走去。
裴氏太自信了。
大概,也因着陆观哲不管事,两个月不曾踏足德善堂给了她盲目的自信。
老太太的哭嚎,她压根没放在心上。
反而调笑着道:“死老太婆又在哭嚎,试图引来她儿子呢。”裴氏趴在男人胸膛,手中抓着一缕青丝,在手上把玩。
陆远溪眉宇露出一丝轻笑:“难不成,她以为陆观哲是什么好东西?薄情寡义,自私自利的东西。两个月都不曾探望生病的母亲,还指望陆观哲救她。”
裴氏撇了撇嘴:“老太婆真难伺候。真当我是许筎这个蠢货么?”
“我可没许筎那么蠢,当牛做马伺候她。”
“整日哭嚎,真是烦死人。待寻个机会,毒哑她的嗓子,免得她吐出咱们的秘密。我整日提心吊胆的,深怕她喊出来。”裴氏果然心毒。
陆远溪轻笑一声:“哪用得着那么麻烦,直接给她喝一壶开水。嗓子烫哑便是了……”
“那倒也是。”裴氏笑眯眯的。
“那个死老太婆,整日念着我是她娘家侄女,要对我好。呵,还不是让我做外室,将我养在外头!”
“侯府富贵,让我在外吃苦,她算什么心疼我?”
“真要疼我,当初就该让许氏暴毙,让我正大光明的续弦进门。”裴氏满脸憎恨。
男人捏了捏她的脸颊。
“还是你厉害,陆观哲把亲儿子亲女儿逐出大门,替咱俩养孩子……”话音未落。
砰!!
陆观哲猛地踢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