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就连那对孽种,也要沉塘!奸夫yin妇的孩子,不配活着!”陆观哲满脸杀意。
当年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陆远溪神色淡淡,眉宇露出一丝浅笑。
“嫡兄,还是给陆家留一丝血脉吧。”
“父亲为你筹谋一切,你总不能断了陆家血脉吧?陆砚书,陆政越,陆常宇,陆以珍,三子一女你都逐出家门,若再将景淮景瑶沉塘,陆家可就血脉断绝,绝户了!”陆远溪挑衅的看着他。
陆观哲气极反笑。
“我还年轻,还能再生,怎会绝户!”
“休想让你肮脏下贱的血脉,进陆家大门!”
裴氏突的抖了抖,不敢去看陆观哲的眼睛。
“是吗?嫡兄还能生?不如请太医来瞧瞧,看看大哥到底还能不能生。”男人嘴角噙着一抹笑。
陆观哲,猛地想起许氏的话。
他额间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突的有几分不安。
“你说寻太医就太医?真以为太医那么好请?”陆观哲强撑着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