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族谱,断亲书,样样皆全。披麻戴孝那是子孙干的事,与我们没关系!”断子绝孙,就要有断子绝孙的觉悟。
许氏神色冷漠,丝毫没有一丝心软。
她从珍儿心声中,早已拼凑出原本的一生。
她的儿女,凭什么落得如此下场?
他们不曾对自己的儿女心软,自己为什么要心软??
那都是他们应该受的罚!
“就是这样才好,真解气。活该!”登枝笑眯眯的。
下午,许氏还未等到陆以珍回家,先等来大哥。
“大哥,你今儿怎么来了?大哥快里边坐坐,珍儿今早还念着要去大舅舅家吃冰糖肘子呢。”筎娘将大哥迎进门。
许意霆面上却少有的严肃。
他挥手,屏退左右。
又让侍从在外边守着,不许人靠近。
“筎娘,那块龙纹玉佩呢?可有外人瞧见过?”许意霆眉宇透着忧心,看着妹妹心中颇为难受。
妹妹出生差点冻死在雪地。
辛辛苦苦养大,又遇到渣男陆观哲。
好不容易与容澈订婚,能过几天好日子,南国来人了。
许氏眉头一凛:“只有珍儿和登枝知晓。”说完一顿。
“还有陆观哲。”
“刚成婚时对他没有戒心,曾将龙纹玉佩给他瞧过。前些年裴氏还曾撺掇他讨要。我拒绝后,将玉佩给了珍儿。”许筎面上有些愧疚。
“那块玉佩,带来麻烦了吗?”
许意霆摇头:“将玉佩收好,莫要拿出示人。那块玉佩,大抵是南国皇室极其重要之物。”
“南国所来的使臣,是南国大皇女的长子南慕白。”
“南国血脉特殊,女儿不外嫁,所有血脉同等享有召神机会。当年,大皇女便是女帝的第一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