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珍叹了口气,烛墨虽与她签订的仆从契约,但她一直平等的对待烛墨。也真心拿烛墨当朋友。
她隐晦提点过好几次,罢了……
烛墨在外欠下半条命,这是他的因果。
“好。你莫要伤到自己。”
马车吱呀吱呀往前,越是走,越能感觉到地面的灼热。仿佛大地都在燃烧,四处都有倒下的流民。
许多人走着走着就倒下,从此再未爬起来。
快要靠近东凌境内时,车队也遭受了一波攻击。
流民忍不住,终究对他们出手。
夜里,烛墨和追风两人不敢掉以轻心,与护卫一同守夜。
善善躺在奶娘怀中,鼻子轻轻嗅着。
他拉了拉姐姐的手臂,眼神亮的灼人:“宝贝……宝贝……”
陆以珍狐疑的看着他:“大晚上的失心疯了,什么宝贝?”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善善急的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