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下的天河，无数星辰在起因中孕育破灭。远比寻常空间更重的重水滚滚而过，将星辰裹挟着，照耀着更在其下的那方大世界。

“道友久不来这凡尘，为何此时来了兴致？”

“连昊天镜都拿出来融了还问我，好歹也是我家出去的孩子。”

“破灭一切，否定道本身的至法天居然会在意一个普通人。”

“我要是不在意普通人，我们现在就在打第7次多元之战。”

至法天和玉皇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

而两人眼前的玉桌上，不大的酒壶却似乎无穷无尽，至法天拿了它，它倒出的便是白水。玉皇拿它，倒出便是琼浆。而两人的所持，原本用白玉做成杯子上。一会儿是一个仙气渺渺，万象井然，一会儿又是一切终尽，万物皆亡的样子。

“道友还是不认可多元宇宙繁荣。如今之多元宇宙相较于某等之时，何其昌盛。”

“是啊，昌盛到四劫将至，昌盛到了一个新的全能都出不了。”

“那便因噎废食，无视这多元中无量众生的苦难？”

“这众生被你们拯救了吗？不见你们去把那黑暗之王打杀了。”

“我等之下，万物有序，生灵有道，难道你见得至法天中无量量生命的血泪。”

“至法天一切法由众生所掌，生死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