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萎缩在旁边的两个妇人,凌清羽暗叹,摊上这样的妈和老婆,还有个孝字压着,这蔡靖方也算倒霉了。
燕三上前看了看,探了探鼻息,见还有气,掏出药瓶给他伤口上了药,又要金兰拿布条过来包扎,收拾好后,退回到凌清羽身后。
“你们两说,要是我将你们逼死儿子逼死夫君的事情上报朝廷,朝廷会判你们个什么罪?”凌清羽蹲到那两妇人面前,笑的狰狞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婆婆,是婆婆不肯走的,我们为了夫君吃了那么多苦,为什么不能享福?他自己不知道天天吃多少山珍海味,为什么就不让我们过这种生活?每个月只给我们五十两银子,他怎么能这样!”蔡靖方老婆叫道。
五十两银子一个月,是凌清羽给他的工钱,凌清羽不觉又看了眼蔡靖方。
“养儿防老,那有儿子自己富贵了,却不让母亲享福的道理。”那老妇人也恨恨的道。
“可惜了,你儿子并没有富贵,富贵的是我,”凌清羽指了指自己,然后道:“我不是你儿子,没必要给你讲孝道,你们是自己滚还是要我丢出去?”
“或者?”凌清羽摸了摸下巴,道:“我也可以替蔡靖方养你们,你们想要富贵?像蔡靖方一样的十个月胖出来上百斤肉?嗯,这个可以有。”
“当家的,”微弱的声音从桌角传来,凌清羽回头,见蔡靖方已经睁开了眼睛,气息微弱的道:“蔡某在西市有个小院子,请当家的将家母和内人送过去,账本那些我早已经打理好,最新的部分在唐先生那里,蔡某无能,辜负了当家的,就此别过,如有来世,蔡某还给当家的做掌柜,再不会犯错。”
见他一副快死的样子,那家母和内人还只顾着伤心钱财,凌清羽不觉轻叹,对燕三道:“叫人将这两人送走,然后请个大夫来。”
“我不走,你想害死我儿子吗?”那老妇人见蔡靖方醒来,眼睛一亮,又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