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氧气,到了燃点,就会燃烧啊。”凌清羽回道。
“水为什么会让船浮起来?”张问将韩枔也挤走,问道。
“这个不是跟你说过了,水有密度,你不是知道嘛?”
“那潮汐?苹果?”
“万有引力!因为地球的引力,”等等,凌清羽觉得脑袋有些糊涂,这里可是有轻功的,难道说,引力对他们没作用?
“丫头,你明天别走了,我们再商讨商讨。”两人同时道。
“不行,我得要去美洲带土豆回来。”凌清羽说完后就觉得不对,可是脑袋已经昏沉沉的不受控制,不觉向韩枔看去。
“两位先生,东家不胜酒力,请容许我们先告辞了。”韩枔对张问和杨万里拱手道。
见她两颊绯红,眼神都有些迷离了,张问和杨万里也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讪讪的退回到自己座位。
“哼,什么黑皮肤的,说得好像自己见过一样。”那位最开始发难的仁兄哼道。
凌清羽已经站了起来,对张问和杨万里拱手告辞,听得这句话,不觉微微一笑,道:“我去没去过,见过何种景物,自在我自家心中,你信与不信与我何干?”
说完,对在座之人各施一礼,将脊梁挺得笔直,飘然而去。
出到大门外,就倒燕三身上了。
“井底之蛙。”望着自家弟子,张问怒道。
那蛙顿时低下了头,不敢回话。
“你们都瞧不起她,觉得她不过是一个女子,呵呵,”杨万里扫视了一遍众人,道:“可是这女子带着海船远涉重洋,去了番外几万里之地,她所看到的世界岂是尔等丰衣足食后只会消遣的人所能知道的。”
张问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淮安重学,才子辈出,但是却没有几个擅长庶务,本想要凌清羽过来给这些子弟一些激励,结果却是如此,不觉心里懊悔。
“不过就是出海,弟子也能去的。”那位仁兄仍然不怕死的道。
“好啊,那你去。”张问冷笑道:“你要去了倒不枉做我的学生。”
“弟子这就回去整装!”那位仁兄热血上头,拱手告辞。
将韩枔的眼神当没看见,燕三是抱着凌清羽进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