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属狂潮:自由之旗 OR6-EPXC:饕餮(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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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么多想象中的激烈冲突,伊拉克以惊人的速度恢复了常态——只不过还多了从美利坚合众国传来的瘟疫。伊拉克军对巴格达的封锁在8月末基本解除,尽管一些军官仍然认为有必要在瘟疫逼近首都时采取类似的措施保护市民的安全,但那些担忧美国人对此反应过度的伊拉克文官打定主意要在这件事上完全听从盟友的教导:美国人要求他们封锁,当然是最好的;若是美国人一再强调并无封锁首都的必要性,届时不管是谁来提议,也不能构成封锁首都的理由。

得益于交通路线的恢复,因伊拉克军部分强硬派将领的专断独行而被迫滞留库尔德斯坦的吉欧特隆公司研究团队成员(也包括那些半路上加入的雇佣兵们)终于得到了返回巴格达述职的机会。与他们一起返回巴格达的,还有他们从安布雷拉的基地中缴获的重要物资和各类资料。

在这些专家和技术人员当中,埃贡·舒勒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每一个经历了和安布雷拉的长期对抗的研究人员都了解舒勒展现出的才华,他们见证了这位来自瑞士的光头学者把小型as机甲和超大型as机甲改造成无人机,又参与了研发专门用于对付光学迷彩的新型雷达的工作,而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必须承认,舒勒的灵感就像泉水那样永不枯竭、随时随地向外涌现。尽管这位试图插手食人症病毒分析工作的瑞士专家最终碰了壁,但接手相关工作的岛田真司却仍然声称舒勒在他们的研究工作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再次来到巴格达,舒勒只觉得街道上的人比以往稀疏了不少。他从路旁维持秩序的警察口中得知,有关瘟疫的谣言给市民造成了极大的恐慌,其中许多消息半真半假。目前,各大主流媒体统一称呼那些发病的患者因病毒影响而精神失常,哪怕这些记者和评论员自己也说不明白肺炎病毒为何会影响大脑。抛开这一点不谈,电视报道中所呈现出的画面——那些凶神恶煞的患者像发疯了一般寻着医护人员啃咬——足以让本就惶惶不可终日的平民产生恐慌。

“这样看来,事情的严重性超出了我当时的预想。”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岛田真司不介意向舒勒表明他的担忧,“安布雷拉用来感染外界普通民众的病毒是一种特殊的变种病毒,此类病毒在伊拉克和库尔德斯坦的安布雷拉雇佣兵身上先经过了测试……我猜得没错,当他们开始传播恐慌情绪时,食人症就会以雪崩一般的速度蔓延。”

“如果我们有办法遏制这股恐慌的浪潮,安布雷拉的计划也就失败了一大半。”舒勒斩钉截铁地说道,“虽然说这句话或多或少会引来其他人的反对……我们需要的是心灵控制。”

“算了吧,我没有能力在这个世界上重现心灵控制,你以前能在其他平行世界做到这一点也不过是由于客观条件恰好充分罢了。”岛田真司温和地笑了笑,“话说回来,你那么放心地让伯顿打理你的存款,结果看起来他并没能拿那笔钱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人生有起有落嘛,就算是理财方面的天才也会遇上失败,更何况我从来都不认为伯顿算得上是,他只是有更多的和。”舒勒巧妙地控制着他对伯顿的评价,“相比之下,麦克尼尔的天赋却仿佛是生来具备的,这种人才配得上被称为天才。”

“那你认为自己是天才吗?”岛田真司似笑非笑地望着舒勒,“我先下个结论:你比我聪明多了。在你拿到了博士学位的那个年纪,我还在上高中呢。”

舒勒把轿车开到了大酒店门外,而后在保安人员的引导下前往停车场。他并不像麦克尼尔那样喜欢身体力行地赶路,如果这事能有司机代劳,那么舒勒绝对不会亲自碰方向盘的,他宁可开发出一套自动驾驶程序也不愿意自己当司机。然而事实正如岛田真司所说的那样,客观条件尚不满足他的需求。此外,总是自吹能够看透人心的岛田真司不厌其烦地对舒勒说,这种亲力亲为的态度能避免招来外界的不必要反感。

从来没什么兴趣思考别人有什么态度的舒勒只得同意了岛田真司的意见。

“我若是说自己不是,显得有些虚伪;说自己是呢,又实在达不到我自己的标准。”舒勒推开车门,和岛田真司一起前去会见哈罗德·布朗,“所以,我认为自己勉强算是半个天才。至于20世纪应当被称为天才的人,在我看来只有两个:一个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另一个是尼古拉·特斯拉。”

说到这里,他眨了眨眼睛,让岛田真司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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