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马克勤一边回退一边招手,“帮帮埃尔默”,正好萨米李也在场边示意他过来帮助补位。
一个队长在场的职责,大到无限,也小到不用管太多事,这要看个人的风格。
但在马克勤也看来,这是一种荣耀,更是一种责任,除了胜利,他有义务帮助每一个队友。
朴茨茅斯获得一个边线的任意球,肯定是大脚传,头球的套路,禁区里两队人站成一排,跃跃欲试的往前冲。
“朴茨茅斯,传,后点,卡布尔摆渡回来,危险,雷纳,雷纳,单拳把球击出,有点混乱,迪亚拉……”,皮特森大喊道。
马克勤刚从禁区转身,看到大禁区外迪亚拉大步迎着雷纳击出的皮球冲了来。
我艹,他立马迎了去,他知道迪亚拉有脚还算不错的远射。
“嘭”,“嘭”,皮球划出一个高高的抛物线直接飞出了场外。
只见皮球下部重重的击打在他缩下的前额,直接向改变方向,弹出了底线,也把马克勤直接击倒。
“喔……”,看台的球迷看着倒在地的马克勤顿时揪心不已,“嘟”,裁判立马吹停了赛,叫队医进场。
马克勤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没有被球闷过的人不知道那种感受,眼皮方火辣辣的疼,然后脑袋轰鸣。
他只觉得身边影影绰绰,有人扒开了他的眼皮,“水”,他下意识的叫道。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头顺着前额淋下,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
“这是几,马克,告诉我”,队医伸出三个手指焦急的问着,他一把拿过水瓶,直接挤出水柱喷在了脸。
抹了一把脸,使劲儿晃了晃头,又挤了挤眼,才有功夫看向队医的手。
“三,我没事,扶着我到场边走一圈恢复会好”,他试图站起来说道。
“呼”,队医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重度脑震荡,那么问题不大。
看着场那个红衣黑发的少年站了起来,慢慢的往场边走去,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哗……”,是认可,是骄傲。
看台的伊萨贝拉和艾明也松了口气,“哥这也太拼了,那么近都不知道躲一下”,艾明抱怨的说道。
“唉,谁让他是今天的队长呢”,伊萨贝拉摇头无奈的答道。
队长,是什么,是旗帜,是榜样,尤其是红军的队长,没有一股热血,没有一股拼命的精神,这个袖箍,会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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