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这是什么话!”
胡康宁呵斥道。
他知道衙门里都在传,陈沉两次出去做事,两次遇到危险,连师父都死了,他却没事,于是许多人戏称他是福星,实际上是暗讽他是灾星,克师父。
因此张平想给他再指定师父时,几个老人没人敢应。
行走在刀口上的人,多少都有些相信运气之类,可不敢要这样一个灾星。
萧让伸手打一下自己的嘴,笑道:“我这张嘴就没个把门的,早晚吃亏在这张嘴上面,没有恶意,你别介意。”
陈沉笑道:“无妨,时候不早了,咱们尽快出发吧。”
小马河一带地势平坦,不像那些山区,三人骑着马,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赶到河边。
小马河沿岸零散地分布着几个村子,三人来到报案的那个村子,村口堆着许多人,领头的是个头发花白,但身体还很硬朗的老头。
远远地见到三匹马驰过来,老头料想是除妖司的人来了,当即把手一挥,四周顿时一片锣鼓声响起,又有人拿着些红绸,引着几个舞狮的艺人,在村口表演起来。
这些村民竟然安排下一场浩大的欢迎仪式,看这场面的热闹程度,倒像是提前过年了一样。
除妖司三人一时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