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不能再死?秦尚远将信将疑地摸索,片刻之后从底部抽出了盒子收纳物件的内层。
就像尼古拉斯说的,盒子里没有
什么活物,更别说恶魔了。
精致的赭红色丝绸衬布上静静地躺着一只......
羽毛笔?
一只大概三十厘米长的白色羽毛笔。
可在火光下仔细观察,这种白色之上又隐隐泛着一丝丝金缕般的色泽。
两侧的鸟羽排列细致,绒毛洁白而浓密,似乎选用的是某种巨型禽类最粗硬的羽毛所制成。
中间笔杆的位置从上至下雕刻有繁复而神秘的符号,雕刻的凹槽中似乎洒有金粉,金属笔尖在飘摇火光的照耀下仿佛崭新。
秦尚远小心翼翼地取出羽毛笔,握在手中,只觉得手心里沉甸甸的,没有鸟羽那种应有的轻盈感,在质感方面倒是更像某种金属。
他甚至感觉,如果有必要的话,这支毛笔扔出去可以当做飞镖使。
“这就是......你说的报酬?”秦尚远好奇地靠近壁炉,仔细端详着这支羽毛笔。
他觉得这支笔应该出现在博物馆的展柜上,而不是一个奇怪的小房间的桌子抽屉里。
“对,”尼古拉斯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看着秦尚远手中的笔,“恩人,这支笔,今后就托您保管了。”
秦尚远有些诧异地转过头去,看向尼古拉斯的位置。
因为这个男人的语气忽然变得失落起来。
言语间那股殷勤的店小二气质,此刻也收敛了。
“你这是怎么了?”轮到秦尚远不好意思了,他尴尬地挠挠头,“如果你觉得亏了的话,我可以加钱......或者你送别的给我也行!毕竟这笔看起来像个文物!”
尼古拉斯沉默。
秦尚远寻思要不原封不动给放回去?
正要走回桌前拿盒子,但谁知这家伙说着说着,竟然开始抹起眼泪来!
“主人啊!主人啊!”尼古拉斯连喊两声,仰天大哭,“不负您遗志,您要的人,今天我终于给您找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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