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啊,心里苦啊!
夏落欲哭无泪。
他们做新闻的,简直比孤儿还惨。
孤儿好歹还有福利院,而他们连块落脚的砖都没有。
倒是跟浮萍没什么两样。
浮萍没有根,风往哪吹,浮萍就往哪飘。
昨天吹那阵风,今天又吹这阵风。
风怎么吹,他们就怎么说。
“不愧是霍部长啊,守住了君子之约,”嘉镭说,“很体面。”
在他的感知中,来自于霍松庭身上那股清晰的敌意已经消失了。
“一码归一码,如果下次在别的地方遇见你们,我和斋藤同学就不会留手了。”霍松庭说。
“那就祈祷我们不会立刻去黄钟寺供奉吧。”嘉镭淡然地说。
远处密林的黑暗中,圣女皱起了眉。
这是她罕见的疑惑时刻。
耳麦中传来娶妻的声音,“你的借刀杀人计划怎么样了?刚刚动静很大,你的刀是不是不负
众望,帮你清理掉了那些杂乱的无关人等?”
“不,”圣女依旧紧皱眉头,“霍松庭放过了另外一组,所以这片山地里除了秦尚远他们,还有两个小组。”
“放过了?为什么?”娶妻也很疑惑。
“不知道......”圣女的目光忽然落在盘旋的直升机上,摄像机的镜头在夜空下闪着光点,“他好像有些忌惮直播镜头,这个霍松庭是什么人?”
“蓝湖学院学生会里,类似副主席的存在,是下一届主席的有力竞争人。”娶妻说。
“评价嘛,这所学院的论坛上都夸他是君子典范,温文尔雅,恭俭礼让。”
“学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