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还会继续?”
“那些鱼头人,一年忙到头最期待……不,最重视的就是年节,”施泰因巴赫抽着烟斗,目光如炬,始终盯着墙上钉住的图纸,“他们对那海里的东西,似乎有一种畏惧。”
“畏惧?那海里的存在,就是他们的灵父么?”
秦尚远的目光随着施泰因巴赫,也落在图纸上。
那是潜水艇的工程图纸,上边被红黑色线条圈圈画画了不少地方,看样子反复考量和修改过很多次。
“我也在想,可是我不知道,除非这玩意儿能修好。”
施泰因巴赫说着,重重地叹息。
“这些年来,我一直被这东西困在这,不然我早就去地狱之门了。”
“什么东西?”秦尚远打量那份图纸。
在学院他学课程的是历史、哲学相关的东西,和理工相关的最多也就是梅菲恩给他开小灶教授的炼金术了。
这种工程图纸他看了只觉得脑子疼。
“当然是送我来的东西,那艘潜艇。”施泰因巴赫双眼疲惫地站了起来,“U-35,在你们看来一定是老家伙了。”
“你不是纳粹的科学家么?外边都说你们可是什么都会啊。”秦尚远对着图纸发呆,给不出一点建设性的意见。
“外边是这么传我们的?”
“对啊,外边都说你们老神秘了,又是搞神学又是搞科学的。”秦尚远把他从地摊文学上看来的那点三瓜两枣给抖了出来。
事实上,这世界关于纳粹的传言确实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