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明是陌生电话，但对方却能直呼他的名字。

而且这个声音不男不女，不像是真正的人声，像是使用了变声器。

谁？打个电话都这么谨慎。

“你是谁？”

“你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到我是谁。”那个声音道，语气略带调侃，“最近工厂应该很忙吧？”

程明看了一眼正在整改的员工们，脸色一沉。

“你到底是谁？”

“要不要跟我们合作？只要我们合作，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如果说刚才的程明还是有点怀疑，但对方这样说，他一下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华明的人！

说不定就是华正远本人！

不过他们吸取了教训，这次打电话过来还用了变声器，是怕像陈东济一样被老金录下声音作为某种证据？

“合作？我跟你们没什么可以合作的。”程明说罢便要挂电话。

“别着急啊，前段时间有人去找你们合作了吧？怎么样，是不是对他们开出的条件不满意？呵呵。”

“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集团渠道完善，只要你跟我们签约，第二天你的药就可以卖到全国各地，甚至还能出口！”

“跟你现在小打小闹相比，分销全世界才能真正赚大钱啊。”

“怎么样？”

那个声音循循善诱。

“我拒绝。”程明依旧道。

他这么“冥顽不灵”是电话那头的人没想到的。

“呵，不合作的话可就是敌人了。”被拒绝之后那声音也没生气，似乎早就料到，“最近工厂很忙吧？”

“所以都是你安排的？”

“如果你不合作，那我们就是敌人，还会有更多的麻烦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