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受伤的手举过头顶,动作变得轻柔,他吻去她的泪水,附在她耳边轻语:“苒苒,你只能是我的…”
司瑾年深知她身上的敏感点,三下两下,她就软成一滩泥。
不多时,沙发上多了两具痴缠的身体,司苒的叫声被撞得破碎。
谈不上消气,只是没时间生气而已。
司瑾年战斗力惊人,从客厅到卧室,再从卧室到浴室。
两个小时,两次。
司苒的嗓子喊哑了,最后直接摆烂,趴在浴缸里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司瑾年倒是精神焕发,给她洗完澡擦干抱到床上。
餍足后,他心情舒畅,拄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以后再胡说,我就让你用嘴伺候我!”
司苒没睁眼,倔强地背身过去。
司瑾年勾了勾唇,“蒋琬的入职宴,你确定不去?”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顾忌她伤了手,司瑾年没有勉强,换了套衣服便出门了。
司苒睁开眼,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她喟叹自己蠢!
他把她当亲人当情人,就是不能爱她,不能娶她,亦不能给她名分。
他冰冷的面具下,同样是一颗冰冷的心,怎么都捂不热。
她,想结束这种畸形关系了。
门外,裴寂从楼上的黑暗中走下。
刚刚司苒的叫声对他来说,无异于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