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细问,司苒回了一句“我马上回来”就挂断电话去请假。
一路狂飙,两个小时后,司苒到达了千水医院。
欧毕升在急诊观察室里,一大群村民守在门口。
见到司苒,花姨拉着她的手讲述了事情缘由。
“今天早上的讲义堂,大伙儿等了好久也不见你外公,我回去推开门一看,老爷子就躺在院子中间一动不动。”
“我心想怕不是什么急病,连忙找人把他送到医院。”
“结果一通检查下来,说是什么外力所致的脑震荡,还有,呃,全身多处骨折。”
“你说,他一个退休老教师能得罪什么人,手里又没钱,唉。”
司苒心里揪着疼,“报警了吗?”
“报了,也取证了,但没啥用,咱家附近没监控,只有等你外公醒了再说了。”
司苒稳了稳心神,“谢谢花姨,也谢谢各位叔叔婶婶,我不在外公身边,许多事都是靠你们照应…垫了多少钱,我把医药费给你吧。”
花姨摆摆手,“没花啥钱,再说都是大伙儿凑的。你外公办免费讲堂十年如一日,造福一方百姓,谁还能计较这些小钱。”
同行的村民也纷纷附和,“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你就别跟我们客气了。”
“是啊,欧老师是积德行善的大好人,要不是他,我家小妮儿就没书读了,感谢他还来不及,不能要钱。”
还有人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欧老师在千水镇一天,不管他教书不教书,吃喝拉撒我都伺候了!”
司苒感动,也不禁疑惑。
就是这样一个温和儒雅的老头儿、受人敬仰的老师,到底会跟谁结仇!
脑震荡,全身多处骨折…
对于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来讲,简直奔着命去的。
司苒表示了谢意,就让他们都回去了,自己守在观察室门前。
紧接着又跟经理请了两天假,她要确保外公没事再回去,或者,带着外公一起回去。
彼时,南风集团。
蒋琬拎着精致的保温食盒敲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