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苒始终平静地看着舒沁,也大概明白她的意图。
“不是这样的,”司苒不是第一次经历颠倒事实黑白,所以显得很淡定,“是舒沁跟我说的,你们这里家家户户种植罂粟,还说从我身体里流产的胚胎,当时是她亲眼看着当医疗垃圾处理的,不信让我去裴寂哥房间里找答案,而且,是舒沁亲自带领我到房间门口,并推我进房,门,也是她锁的。”
舒沁的眼泪“唰”的流下,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司小姐若要这么说,我无从反驳。毕竟你是裴哥心尖上的女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司苒坐直身体,“你摁着你的良心,我有哪句是不尽不实的吗?”
舒沁向后退了几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泣,“没有,司小姐说的都是事实,就是像司小姐说的那样,是我教唆她去裴哥房间,然后故意领她到猪宝儿那...都是我做的,呜呜...”
以这种形式承认,才让司苒更加百口莫辩呢!
裴寂包扎完,轻轻把司苒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内,慢条斯理地说:“苒苒...我没骗你。冷冻的胚胎就在冰柜里放着,岛上种植的花也不是罂粟,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不必偷偷摸摸去我房间里找所谓的答案。”
裴寂很明显站到了舒沁那队里。
司苒没指望他相信自己,也不需要他的信任。
只是,若她还继续待在这里,舒沁的嫉妒心早晚会置她于死地。
司苒抽出自己的手,冷冷道:“我没说谎,一切都是舒沁做的...”
裴寂语气不疾不徐,却字字珠玑,“舒沁怎么会知道你来东篱坞的目的?全岛种植罂粟...如果是真的,那告诉你就等于招来杀身之祸,她又何至蠢笨于此?”
司苒苦笑。
舒沁不知道她来的目的,你裴寂还不知道吗?
跟着你来到一个陌生地方,还差点儿废了左手,结果被认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呵呵,司苒,你怎么总把自己置于百口莫辩的地步,吃一堑还要吃一堑啊!
现在看来,司瑾年说得对,她确实很蠢,蠢笨如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