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苒被送到离乔氏集团最近的安和医院,后脑勺的头发被剃了一小块,缝了四针。
乔湛铭脸色不好,整个人冷得如同淬了冰,眼里再无笑意。
他没有深入调查,也没有了解前因后果。
只是当司苒处理好伤口、回到观察室的时候,已经有两名保镖一左一右押着乔氏前台等在那里!
数九寒天,她连外套都没穿,脚上的鞋还掉了一只,不难想象她被强掳来时的窘迫。
她眼神茫然地跟随被乔湛铭抱进来的女人,嘴巴长得大大的,突然明白自己正遭遇人生和事业的滑铁卢。
“乔总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的…我口不择言,胡说八道,您打我、怎么惩罚我都成,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别让我离开乔氏,我、我给您下跪,给这位小姐下跪,希望求得您原谅,原谅我吧!”
说着,她就真的扑通跪在地上,疯狂磕头。
周棠嘴角噙笑,别提多解气。
司苒皱起眉头,不甚了解乔湛铭的用意,“乔先生,这是干什么?”
乔湛铭看她的眼神充满抱歉,仿佛他才是那个给她开了瓢的人,“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既然她伤了你,道歉还是有必要的。”
“我道歉我道歉,乔总,请您不要开除我,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乔湛铭:“司苒,你怎么说?”
司苒从来都没有狐假虎威的习惯,也不屑利用乔湛铭发泄怒气。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都跪下道歉了。
况且最开始,是周棠先泼的咖啡。
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乔先生算了,我不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