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星一把把司瑾年拉到自己身边,以一种防御的姿态紧紧挽着他的手臂。
司瑾年不理解她的气急败坏,皱着眉头问她怎么了。
傅南星似有万般委屈,眼里酝酿了些许泪水,只盯着他看。
被“抛弃”的司苒贴着墙站才没有跌倒,平复了一会儿,认为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愿意解释给傅南星听,也只是不想她找司瑾年的麻烦而已。
“我和小叔,刚才在谈过户四季云顶的事情,他扶了我一下是因为我差点儿被绊倒,我没有不要脸,也没有别的想法,你别跟他闹。”
听她这么说,傅南星的气消了一大半,“你要把四季云顶过户给我?”
司苒摸了摸堵得慌的脖子,又拉了拉毛衫的领子,“是啊,小叔特意等在这里就是为了从我这里买走四季云顶,只因为你说了句喜欢海洋之歌…”
说着,司苒又强调一句,“他对你很好,你别闹。”
傅南星不乐意了,“他喜欢我闹,包容我所有的情绪,不用你教我夫妻相处之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是不会出钱,再把自己的房子买回来的!”
司苒:“我没打算卖!年后找个时间办过户吧。”
她太难受了,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转身便离开了。
司瑾年睨着傅南星,“为什么要打她?”
“怎么,你心疼了?”
“我心疼她做什么,我是觉得你打得没有道理。”
傅南星放开他的手臂,忿忿道:“如果我告诉你,你这个收养的侄女,曾经试图勾引过你,你还觉得我打得没有道理吗?”
话落,她生气地跑掉了。
“南星!”
……
另一边,司苒在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瓶脱敏药,坐在车里生吞了两颗下去。
全身皮肤又痒又疼,愈发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有些撑不住。
没想到一块儿小小的鳕鱼威力如此之大,她只好趴在方向盘上等待药物生效。
但可能这次的过敏实在严重,她等待的结果是窒息感加重,同时伴有意识模糊不清。
恍惚中,她想启动车辆,却怎么都够不到打火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