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星精明算计的眼睛一转,拉着他来到了一座稍小的墓碑前。
上面没有名字和照片,只有一行连碑文都算不上的文字:虽素未谋面,却爱了你很久。
“这是…”
傅南星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泪,侧身抱住身侧男人的腰身,“这是,你给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做的衣冠冢。”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千水镇。
江枫匆匆忙忙推开东屋的房门,“司苒发烧了,浑身烫得不行,陆医生去看看吧。”
陆柏笙掐了烟,“刚才就不应该听她的,直接绑她回去好了嘛。”
白穆骁起身,“别废话了,赶紧的吧。”
几人齐齐来到司苒房间。
只见烧得满脸通红的女孩儿蜷缩在被子里,双眼紧闭,嘴里不停叨咕:“他不喜欢苒苒,离远些就好了。他不喜欢苒苒,离远些就好了…”
不知是梦呓,还是被吓到了,她声线颤抖,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
陆柏笙给她把脉,只可惜学艺不精,半天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发烧不是小事,不管回不回凌江城,当务之急都是先退烧,要么吃药,要么送医院。”
江枫给司苒擦身,白穆骁翻箱倒柜找药找体温计,尤初开车绕着镇子兜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开门的药店,陆柏笙则是用他三脚猫的功夫,给司苒按摩穴位降温。
就这样,几个人手忙脚乱忙活了半宿,终于在凌晨四点多测体温的时候,终于掉到了37度。
江枫把体温计一丢,趴在司苒床边秒睡。
剩下的三个大男人,早就横七竖八地睡了一地。
这一觉睡得实,外面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愣是没吵醒他们,反而是被饿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