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26度制热,司苒从司瑾年的外套里挣脱出来,全身未着寸缕的她寻着他的气味,长腿一迈,攀着他的脖子就跨坐在他腿上。
“小叔…要我…”
叶尧识时务地升上挡板。
知道她中了药,司瑾年也没想计较。
只别过头,双手抵着她的双肩,体温高得有些烫手,“叶尧,开快些!”
司苒的双手却不老实地在他身上乱摸,嘴里还发出上不了台面的嘤咛声。
偏偏司瑾年对她的撩拨轻易有了感觉,至少她摸的地方,他都敏感得很。
没办法,他只好用力把她“作乱”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她动不了,又难受,哭唧唧地咬住他的脖子。
“嗯。”司瑾年一声闷哼,咬着牙说:“属狗的?”
她已经理智全无,所作所为皆出自本能。
嘴里含糊叫着“小叔”,眼睛里泪光闪闪,一遍遍说着“为什么不爱我了,你爱我好不好”。
司瑾年无奈闭了闭眼,“你别逼我把你敲晕,我…唔…”
这是个甜腥气十足的吻,笨拙、莽撞,司瑾年甚至都感觉到她舌头上裂了一条缝隙。
所以,她嘴角的血迹,是因为想保住清白,咬舌自尽了吗?
一个晚上,被同一个女人强吻了两次!
可恶的是,他竟然贪恋,并感觉强烈。
狼狈的不止司苒一个人,司瑾年西裤也同样狼狈。
这样狼狈不堪的两个人,是不能去医院的。
“叶尧!”
挡板下降,接着传来翻箱倒柜找东西的声音。
不一会儿,从缝隙里递过来一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