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卿的话,意在给乔湛铭打个预防针,别等下见到自己女人血淋淋的样子,再血洗她司宅。
乔湛铭的教养让他没有冷脸,“司夫人把人带出来就是,我的女人,今后恐怕不能再麻烦司家管教了。”
宋玉卿总觉得,这乔总是笑面虎,表面谦谦君子,内里心狠手辣,让她莫名生出许多惧怕。
她不得已让保镖把人带来,等待的时间,如坐针毡。
司苒是扶着傅渊进来的!
那一鞭子,结结实实打在了傅渊身上。
准确来说,是傅渊替司苒挡了一下。
冬天穿得厚,虽然不到皮开肉绽的程度,但也痛得傅渊脸色煞白。
“怎么回事?”傅耀承急了,丢了拐杖就上前查看自己儿子。
司苒被乔湛铭急急拉到自己身边,满眼关切,“有没有受伤?”
“乔先生?”司苒一脸懵,“这是,这是司宅,您怎么…”
没有痛苦的表情,眼睛睁得大大的,能思考能说话。
想来没事!
乔湛铭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如释重负般呢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来也巧,司瑾年带着小七小六,刚走到内院,远远就看见乔湛铭紧紧抱着司苒的画面。
放缓脚步,细密的疼痛从心脏向周围蔓延开来。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不该来。
半个小时前,还在医院的他接到小七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