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他因为她生气,甩了她一个耳光。
这次,他因为别的女人生她的气,给了她一脚。
她不怪他,却抑制不住眼泪,整整流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一早,乔湛铭和周棠来接她,看见她极差的气色和高高肿起的眼睛,开口便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怎么能耽误乔先生的行程,又怎么能影响周棠的好心情,便笑着回答:“太兴奋,没睡好。”
乔先生不信,周棠就更不信了。
“要是身体不舒服,可以取消的。”
“我身体没问题的…”为了打消乔湛铭的疑虑,司苒故作委屈,“您是不是不想带我去了?”
“当然不是。”
“那就出发吧,周棠都等不及了。”
私人飞机飞行的十七个小时内,司苒一多半时间都在睡觉。
被叫醒吃饭,她也只是吃了一点点。
整个人没精神头儿,看得出来她不舒服,只不过在强撑着开心、撑着配合。
乔湛铭内心不安。
果然,在飞机落地,一行人坐在开往乔湛铭私人住处的加长林肯上时,司苒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