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司瑾年在夜色喝酒,从月上柳梢一直喝到皓月当空。
服务生见他喝得瘆人,连忙联系了老板白穆骁。
白穆骁担心自己说不动这个失忆的犟驴,又找来了陆柏笙和尤初。
实际上,三个男人相顾无言。
觉得他可恨,又不忍心苛责;
亦觉得他可怜,也不知从何劝起。
只得默默陪他喝酒,从皓月当空和到月影西沉。
最后,还是稍微清醒的尤初出言提醒,“太晚了,该回去了,你看,我是让傅南星来接你?”
“司苒…”司瑾年沁着头,低声呢喃。
“现在知道司苒好了?”白穆骁双眼迷离,将未燃尽的烟头碾灭在离烟灰缸边还有一厘米的茶几上。
向前倾身,把手臂搭在司瑾年肩膀上,“你伤透她了,她不要你了!”
司瑾年虽然醉了,可下意识还是听不得这样的话。
他大力将白穆骁推开,不耐烦道:“滚蛋!你懂个屁!”
白穆骁被推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傻笑着,“呵,我要是司苒,就转身嫁给别人,让我的孩子,管别人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