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辰跟着医生,将孩子转运到治疗早产儿更加权威的医院。
而乔湛铭跟随着司苒到了重症监护室,透过玻璃,痛心疾首地看着全身插满管子的女人,消化着刚才医生的话——她看不见了。
如果心碎有声音的话,那一定是震耳欲聋的。
他能花天价聘请最优秀的医疗团队,只为保住她一条命,却始终无法治疗她内心伤痛。
那个叫司瑾年的男人在她心中生了根,连根拔起必是连着骨血带着肉,怎能不痛!
“司苒…”
坚强的男人眼泪夺眶而出,“我只要你活着…”
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连乔湛铭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对司苒的爱已入骨。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微微晨光却照不进他的心。
这时,监护器报警的尖锐声音打破了看似平静的早晨,IcU里突然涌进许多抢救的医生护士。
自恃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他,从未有过如此心惶失措的时候。
生命如掌心流沙,无论他如何攥紧挽留,都只能眼睁睁被迫接受。
原来,他不是没有心,他也有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