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不能再退了。

至高天和自在天现在完全就是在拿他昔日的子民在威胁他，如果他选择退，这些子民就会彻底消失。

而他对这些子民也是真的无比看重，因为它们代表的就是他曾经的理想，是他的本真道心。

如果它们消失的话，他的道就算是真的灭了。如此一来，天道亦是达到了阻止他继续变强的目的。

“哥。”

古青萤突然上前一步紧紧地抱住古青阳，她声音哽咽，趴在她哥哥的后背上，就像是很久以前那样。

“姑姑——”

与此同时，古玥等人也看透了几分形势，深知此刻的形势到底有多么严峻，不由得大为担忧。

他们纷纷开口，害怕自家姑姑会在这个时候出事，更害怕他们的父亲会因此而做出什么事来。

但下一刻，古青阳便指天狂笑。

“哼哼哼呵哈哈哈哈——”

众人沉寂，只听那笑声在天地之间回荡着。直到很久之后，古青阳才怒指天穹吼道：

“至高天！”

“自在天！”

“你们两个不是想杀我吗？”

“来啊。”

“伤我至亲，杀我子民，你们两个当真以为我拿你们没有办法吗？你们当真以为你们是胜券在握？”

“来吧。”

“我将让你们亲自见证我一众子民的离开，我将用我的方式去向你们证明，你们什么都改变不了。”

……

说罢，古青阳猛然挥手。

下一个瞬间便有四道法阵在古玥等人的身边顷刻成型，将他们四个人吞没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