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杰见状急忙又伸手去扶住冯文博的胳膊,道:“现在年代不同了,而且你又年长,不必……。”
“话虽如此,但门规却不能废。您且容我这次行过大礼,以后人多眼杂,我们再随意一些。”冯文博却坚持不肯道。
夏云杰见冯文博这样说,也只好随他,挺腰端坐在沙发上,接受了冯文博恭恭敬敬的叩拜大礼,然后才把他扶了起来。
把冯文博扶起来后,夏云杰重新落座,又招呼还兀自站在一边的冯文博坐下,搞得他才是这幢别墅的主人似的,这让夏云杰颇为别扭。
“嗯,这瓜不错。”夏云杰重新落座后三两口把西瓜吃掉,赞叹了一声,然后才问道:“冯师兄是何时走的?”
“父亲在抗日战争年间就过世了,那年我才十三岁……”冯文博见夏云杰问起父亲的事情,也不禁陷入了对父亲的回忆中,一五一十地把那些日子里的事情一一说给夏云杰听。
夏云杰听完之后,久久才叹了一口气道:“怪不得师父说起,当时时隔两年之后回到你原先住的那个村庄,却见不到你们,后来又百般打听也没听到冯师兄的消息,便起了一卦,发现冯师兄凶多吉少,多半已经作古,而你应该还尚在人间。只是茫茫大海却无处可寻,在昌前一带打听寻找你数月未果,这才无奈作罢。”
冯文博听说师祖老人家当时还特意在他家乡一带寻了他数个月,不禁想起了师祖摸他脑袋时的慈祥样子,忍不住落了几滴眼泪,道:“当时父亲杀了不少日本人,日本人想赶尽杀绝,四处寻我,我便逃到了上海。后来几经辗转,才在江州市落了根。”
“原来如此,可惜师父如今不在了,要不然能再度见到你必很开心。”夏云杰闻言忍不住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