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子带着一个队员来到西门问哨兵:“有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出城门没有。”
岗哨说:“才出去一会,是从快活楼出来的,一个嫖客追他干什么?”
眯子嗯了一声说:“嫖客,他是什么嫖客?他是鸡嘴山的土匪。身上没带家伙。”枪一举说:“我们追。”
眯子和那兄弟向城外跑去,跑了一程,想吓住前面的人。就大喊:“前面的人站住。前面的人站住。”又跑了一程,看见前面一个黑影子又喊:“站住。再跑我就要开枪了。”
影子一动不动的站着,跑近一看是一棵人把高的树。
眯子发怒的打着那树枝,用脚踢着那树杆说:“你这东西也来骗我眯子。”
那队员胆怯的说:“眯小队,现在你的眼睛只条缝,这样黑天瞎地的我们到哪儿去找啊?还是回去吧。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被他打了就不值了。”
眯子刺激他说:“就你这号人没出息,有家伙在手怕什么。”
话还没落音,突然一棒打来,眯子没吭一声的倒在地上
侦缉队员颤颤抖抖的尿都吓出来跪在地上求着:“好汉爷爷饶命。我不肯来,是眯子逼着我来的。”
石虎接着又是一棒,只打得那人脑袋开了花,一声也没吭的倒在地上。
石虎欢喜的说:“侦缉队的人不经打哟。也只在城里狠得。”把俩人身上的枪支财物全部拿走说:“对不起。你们这是不义之财,也给我用一用。”
石虎嗯着小调,欢欢喜喜的回鸡嘴山了。
纪仁正在查寨楼门前的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