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汉文说:“丁师长,也别怪我师弟们冲动了,确实是你昨天不该来。”
丁占奎一脸愧色的说:“我也悔之无及,一心想的是如何杀敌,聘请一个高师去教我们的尖刀排。我们来的人都是便衣便服,这消息就怎么走漏得如此之快。”
李汉文说:“你来了就出现今天这种局面。你来的目的不就是要请一个高师吗。高师手下出强徒,这样想就错了。武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得到的。”
副官说:“你说的也有一半不对。武功不是一朝一夕能学到的。但经过高师的诀破,至少比没诀破要好点吧。如果犬养三郎的武功差,他早以上了西天,怎么说这样想就错了。”
丁占奎向身边的副官摆了摆手:“你就是李汉文李大队长吧。”
李汉文也谦卑的说:“在下便是。”
丁占奎抱拳显出欢喜之色说:“久闻大名,幸会。幸会。今日一见,真乃三生有幸。昨天与你师父交谈,他就推荐了你。说你的武功在犬养三郎之上。可堪当尖刀排的教练。”
李汉文说:“承蒙将军错爱。在下军务缠身,实难从命。”
丁占奎又自认错的说:“摩云寺确实毁在鄙人之手。我丁占奎对不住各位师兄弟们。日本鬼子的手段如此残酷,只能更加激起我华夏儿女的抗敌决心。我在这里向各位师兄弟保证,我和五十三师的全体将士与日寇血战到底。不把鬼子赶出中国,决不收兵。”然后大声:“慧然师父,你的血不会白流。你就好走。”对身后大喊:“鸣枪,送慧然主持一程。”
十多 支枪向天空举起,像鞭炮一样的响着。
丁占奎诚恳的说:“李大队长,鄙人军务在身,外地不可久留。你师父生前那句话就请李大队长考虑,能否帮我一下。”见李汉文微笑有同意的意思。又说:“现在国共合作了,不值得什么顾虑的。我去找你们马邦发司令员借一个月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