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被一个恶臭男人当众如此轻薄作贱,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她手指甲掐破了掌心,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沈锦书此刻心疼极了。
她抱紧了摇摇欲坠的王淑菱。
果然古往今来,男人对女人的致命一击永远是卑鄙无耻造黄谣!
再清白的姑娘,也顶不住这黄谣的可怕!
在陈桐即将说出王淑菱身上的印记时,沈锦书厉声呵斥,“闭嘴!”
沈锦书厌恶地盯着陈桐,“王姑娘身上的胎记和疤痕,不能当做你跟王姑娘通奸的证据!”
沈锦书又看向陈泰安,“陈泰安,你做了王姑娘四年的夫君,王姑娘身上有什么印记你当然一清二楚!你今天存了心污蔑陷害王姑娘,你都能黑心肝的把她肚兜取出来交给一个恶臭男,你当然也能把她身上的胎记印痕全部告诉别人!”
沈锦书指着另一条街的方向,扬声道,“陈大人要是想用这样的方式诋毁王姑娘,那我们也能去青楼里找十个八个得了花柳病的女子来,我们也能让这些姑娘说出你陈泰安身上的胎记疤痕,到时候我们是不是也能说你陈大人违背朝廷律令夜夜狎/妓跟这些青楼楚馆的姑娘全都有染呢?”
沈锦书疾言厉色一番话,让陈桐到了嘴边的话没法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