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还说,她跟她夫君先前挖坟的时候,嘀咕了几句假死的事,他们说棺材里的人既然没死,那肯定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他们如果不杀了棺材里的人,人家必定会把这个秘密捅出去坏了他们的事,他们就索性把人给捂死了,然后背着尸体离开了……”
陆东芝和江光智错愕地望着这妇人!
胡说八道!
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们什么时候去过墓地了?
他们什么时候去挖过坟了?这妇人分明是在污蔑他们!
孙县令问妇人,“既然你亲耳听到他们说害死了你儿子,你为什么不报官?”
妇人哭喊道,“大人,我怎么敢报官啊?他们可是陆家的人,他们陆家连大人您都怕,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妇人我能不怕他们吗?”
孙县令顿时一噎。
他摸着鼻子偷偷看了眼沈锦书,尴尬得不行。
妇人继续哭诉,“再说了,当时邻居们已经回去了,就我一个人躲在墓碑后面听到了他们的话,我没有证人,我怎么告?我怕我这一告,不仅告不倒他们,反而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我虽然死了儿子,可我还有个一岁大的孙子,我得好好活着抚养我孙子长大啊!”
妇人低着头抹泪,“大人啊,您是不知道我们这种穷人的心酸和痛苦,我们被人欺负了是没法讨公道的,我只能认了,谁让我们倒霉遇上了招惹不起的陆家呢?”
人群中不少人有了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