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说的没错,他是杀人犯。”
“他不配做我们的儿子,我们不能爱他,他应该给我们的小可赎罪!”
“我早就不爱他了。”
“他现在不听我们的话,他是不是要毁了我们的家?他已经毁过一次了……”
庄重明极具温柔的安慰她:“不会的,有我在,我会保住我们的家。”
疯子说出的话没有任何逻辑,但这些话都是打从她心里说出来的。
一想到庄言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宋律就背脊发寒。
他之前还不赞同他离家,现在恨不得给庄言插上一对翅膀,这算什么家啊,这简直就是个疯人院,是个屠宰场。
……他是经历了多少,才能有如今的面不改色?
类似这样的话庄言听了太多,总之在这个家里,他就是一个罪犯,他不配做人活着,他只能当狗,存在的意义就是在他们不开心的时候,敞开胸膛,让他们拿刀一刀一刀的捅穿他的心口。
唐静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要砸庄言,这东西要是砸头上,脑袋都要开花。
庄言不躲也不拦,就直勾勾地盯着她:“唐女士,你确定要当着律师的面发疯吗?你今天要是敢对我动手,我就敢报警,委托律师直接立案。”
庄重明将唐静一把抱住:“都是因为你你妈妈才生病的,你这么气她,是不是看她彻底疯了你才开心?”
“我说了,她有病就应该去医院,而不是借着病为所欲为。”
唐静死死瞪着庄言:“你骂我是精神病?”
“孟乔森综合症,你应该很熟悉。”这话看似是回答唐静,但庄言看的是庄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