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卸了力,正准备听话离开,对面的夏晚像是被触碰到了敏感的神经,忽然扬起手里的矿泉水瓶朝陆烟砸去:“庄言,你不准走,你站住!”
庄言反应迅速,整个人挡在了陆烟面前,水瓶砸在了他后背上。
那半瓶矿泉水砸在身上并不痛,可夏晚是对准陆烟的脸扔过去的,如果砸到眼睛,后果不堪设想。
庄言转过身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夏晚心头一颤,喉咙发紧:“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刚和我退完婚就和陆烟搅合在一起,还为了她这么骂我,你是不是早就和她勾搭上了,庄言,你骂我是狗屎,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当年要不是我在医院天台上拉住你,你早就死了,是我给了你第二条命!”
夏晚的嘴一张一合,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暴戾因子在体内横冲直撞,庄言不是什么急性子,但这一刻他急红了眼。
陆烟掀起庄言的衣服检查他后背:“痛吗?”
“不痛。”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她打。”陆烟站在庄言身后,温软的声音带着点难过委屈:“庄言,我想好好和晚晚谈谈,让她不要误会我们。”
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而且这也不是她的错。
庄言回头看她,陆烟的眼睛像是赋予了魔力,握紧的拳头被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情绪瞬间被安抚好。
和面目狰狞犹如母夜叉的夏晚比,陆烟就像清晨带着露珠的花骨朵,娇弱美丽,需要被人捧在手心里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