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言看着眼前的夏晚眼眶红的像是染上了血,那张僵硬的脸血色全无,比她涂在脸上的粉底液还要白。
庄言从她脸上看到了类似痛苦的神情。
“庄言,你和陆烟才认识几天,你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就敢这么对她?”夏晚发了疯的痛骂道。
“陆烟在陆家就是个废物,她一无是处,就是个草包花瓶,你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得不到任何好处,她还会拖累你,我曾多次看到她和不同的男人出入酒店,她的身体早就不干净了,说不定还有病会传染你。”
“陆烟接近你就是不怀好意,她是为了报复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仗着辈分比我大,只要我看上的东西她都要和我抢,小时候抢我蛋糕吃,看电视抢我遥控板,抢我看上的裙子和首饰,长大了她越发肆无忌惮,抢珠宝和包包,现在连你也抢!”
她不明白庄言为什么这么无动于衷,他越是安静,就越是把她衬托的像个疯子。
庄言手上已经不知不觉的摘了很大一把豆角,他放进桶里,然后不紧不慢的看着夏晚:“夏晚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像一个泼妇,满脸写着怨气和嫉妒,承认吧,你在嫉妒陆烟比你优秀,她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比你聪明,比你更讨人喜欢,你还嫉妒她能被我喜欢。”
庄言像撕洋葱一样,一层一层的撕掉她的伪装。
夏晚已经失态。
庄言对陆烟其实了解的不够深,但他知道,她绝对不是夏晚说的那样,是一无是处的花瓶。
如果她真是花瓶,又怎么能让易安集团两大部门听她差遣。
至于说的玩男人,有证据吗?有实锤吗?看到男女在一起就造谣他们关系不干净的人,只能说明她内心龌龊,没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