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初中后可以住宿,从那以后陆烟就搬出去了,只有过年的时候陆家办家宴时才会看到她,一直到成年,她都是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一袭红衣闯入了众人的视线中,她依旧会坐在角落里,却不像曾经那般缺少存在感,她撑着头,眼神淡漠,上扬的唇角犹如坐在高位的掌权者,高高在上充满不屑。
就像现在——
人在陷入巨大的震惊时,头是发麻的,就像手机发烫变得迟钝停在一个页面上无法操作最后只能强制关机重新启动。
“不会的……你骗我,是你们在骗我……你怎么可能会是易安集团的老板,易安老板明明就是个男的,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做到……”夏晚一直以为陆烟是比她还要废物的花瓶,在这之前她还曾沾沾自喜,觉得陆烟配不上庄言,庄言迟早有天会把她抛弃的。
可现在告诉她,陆烟是神秘的易安老板,这无疑是把她世界观击碎。
“你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陆烟盯着夏晚眼睛里那无处安放的惊恐和绝望,她笑着说:“我当初就和你说过,我认识易安老板,可以帮你认识认识,你自己不相信怪谁呢?”
“陆烟,你是故意的。”
陆烟张口就是嘲讽的笑:“我故意什么了?我故意让你嘴欠招惹我?还是我故意引你们给我下药,明明是你们恶毒蠢笨,现在倒是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来了,知道什么叫落井下石吗?你们不落下去,我怎么下石头?像你们这种人,砸死了也是活该,你现在还觉得我是废物花瓶吗?”
如果说夏晚是废物花瓶,那她们是什么?是纸壳子,还是不可回收沾里的垃圾?
夏晚往后退,踩着高跟鞋的脚崴了一下,她想逃,可她双腿颤抖使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