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在意每一朵浪花的消散,每个人皆是自己的沧海桑田。
“你为什么要一直看着我啊?”坐在医院输液室床上的齐哲野终于忍不住向岌则问道。
岌则有点出神,连忙低下头,“……抱歉。”
“嗯……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不用道歉。”床上的人讲到。
地下的人默不作声,低着头看向角落的药柜。
“总之,谢谢你啦,如果没有你在,我现在可能真的已经在天上飞来飞去呢。”齐哲野轻轻笑道。
这似乎是一个用来热场的笑话,但是岌则仍旧一声不吭。
齐哲野也就识趣的不再出声。
过了半晌,岌则的声音很低,很低的问道:“你是认识我的吧……”
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齐哲野听见了。
“嗯?我怎么可能不会认识你呢。”声音带着温柔和婉转。
“……那你为什么没有和我说过话。”岌则小声抱怨,但是他突然后悔了,别人想不想理自己当然是别人的选择,他无权干涉。
“我啊,一直在等你来和我讲话呢。”齐哲野闭上眼睛,慢慢的靠在枕头上。“毕竟我不太好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