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忧点点头,跟着聂灵珊进了酒吧的娱乐室。这个娱乐室真大,设施齐全,不愧是欧洲最好的酒吧。
客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娱乐项目。娱乐室里人不少,但因为是上层人士,都注意举止仪表,所以并不吵闹。
但其中有个人特别吵,是个小胖子,被手下围着,拿着台球杆,得意洋洋地说:“要说台球技术,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他的手下也跟着吹捧,夸得他天上地下无所不能,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那小胖子却很享受,笨拙地擦着球杆,一副二世祖的样子。
聂灵珊最反感这种人,冷哼一声,拿起根球杆,带着李无忧走到一个空球台前。
李无忧也拿起根球杆,掂了掂。他已经好久没打台球了。
“我台球打得可好了。”聂灵珊一边细心地擦着硬木杆,一边笑着对发愣的李无忧说。
“哦,是吗?”李无忧拿起球杆,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和与父亲一起度过的时光,眼眶不禁有些湿润。
在欧洲国家,台球是一项非常神圣的运动,那些富人在打球时都要穿西装打领带,非常正式,而且打球的地方也很豪华。但在遥远的东方国家,情况却大不相同。
在中国,台球桌都摆在户外,打球的人年龄不一,而且几乎都是平民。台球桌在户外风吹日晒,人们只需花几角钱就能打一局台球。这项原本高雅的运动,在中国完全变成了平民娱乐。
在李无忧所在的小镇,虽然偏僻,但还是有几张大理石台球桌,供人们消遣。小镇缺乏娱乐设施,台球游戏自然成了小镇居民的最爱。
有一天,李无忧在街上玩的时候,发现了台球的乐趣,从此爱上了这个白球和彩球相撞的游戏。
看到儿子喜欢打台球,李光明就陪着他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