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颜问道：“卢昌是什么态度？”

苏建理道：“在这个事情上，他能说什么？只能是依法论处。”

凌颜沉吟片刻，道：“老苏，朱丰只是一个小小的办公室科长，为什么能贪这么多钱？小陈说，卢昌是个...”

苏建理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道：“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们可以怀疑，但不要乱说。”

凌颜道：“等小陈找到证据，我倒要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大教授怎么为自己辩驳？”

苏建理笑道：“你就这么确定小陈能找到证据？”

凌颜道：“当然。咱们家这位女婿本事大着呢。不说其他，光是我们脖子上戴的和田玉就不是一般人能搞出来的。”

苏建理忍不住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玉，点点头，道：“是呀。自从有了这块玉，我的大脑始终处于一片清明之中，工作效率成倍的提升。而且这么冷的天，我就算只穿一件白衬衣都不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