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宇道:“我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商人。之所以搞药酒,主要是为了赚钱。如果早知道你是我老子,我哪里会自找麻烦搞这玩意。”
听到陈昊宇的话,陈明廷不由莞尔。
另一辆车上,陈江阳皱着眉头,望着窗外,脸上满是凝重的表情。
他没有跟其他陈家人在一起,而是自己随意选择了一辆。
对于他的做法,陈江河和陈娇并没有感到任何意外。
在旧金山的时候,他就是如此。
陈江阳实际上并不想来燕海,但是没办法,陈明廷给他下了死命令必须来。
结果,刚出机场,陈昊宇就看出了他的功夫修为。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站在陈昊宇面前,他有一种所有秘密都被看穿的感觉。
从小到大,陈江阳还从未见过有谁的眼睛能够像陈昊宇那样犀利而又深邃。
如果用一个形容词来形容陈昊宇的话,那就是深不可测。
在气势方面,即使是陈明廷都远远不如陈昊宇。
“我最擅长的不是看人的功夫,而是看人的面相。不管是谁,但凡被我看上一眼,我就能一下子看穿他的本质和内心真正的想法,谁都无法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