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童乐了,“您有和少爷约过时间吗?”
约时间?她堂堂司徒静……
算了。
的确,她堂堂司徒静姝现在在霍止沉面前啥也不是,人家娶的老婆叫做司徒艾艾。
“我约过了,是你们家少爷叫我来的。谈一些事情,具体谈什么嘛,不需要向你汇报吧?”
她又编了个慌,说是霍止沉约她来府商议事情。
本想借着这个压一压门童,没想到门童又乐了。
“不敢,不敢,您和少爷商量什么事情我哪敢知道啊。不过……我们少爷一早就陪老太君烧香去了,您不知道吗?”
烧香去了?
司徒静姝的脸一下子就滚烫了起来,被人当面拆穿的感觉真不好受啊。
“哎哟,司徒小姐,这可怪不了我了。不是我不想放你进去,就算你进去了也没用啊。我们少爷要下午才回来呢。”
下午才回来?可现在才是早上呢。
司徒静姝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今天也拿不到银子,那可怎么办啊。
难道又得捏着鼻子坐牛车回去?
脑袋嗡嗡的,什么也想不到了。
此时海棠已经和老伯聊完了。原来老伯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喜欢舞刀弄枪,跟了吕将军的部队,如今也在蜀地征战,生死未卜。小儿子一直身体羸弱,留在乡下教小孩子读书认字,赚几个稀饭钱。
而老伯的老伴前些年生病离世了,他一个人守着十亩红薯地。每天一睁眼就是种红薯,挖红薯,晚上一闭眼,梦见的还是一地的红薯。
今天赶着牛车就是为了来街上卖红薯,换了钱存起来给两个儿子将来娶媳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