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知道,我最近的压力的比较大,所以她牵着我的手,就是默默的陪着,她知道这是对我最好的安慰。
就这样,在疲惫和酒精的双重压迫下,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眼皮也是直打架,再一次的陷入沉睡中。
这一次,我没有做任何梦,睡的也很沉。这一觉,睡的昏天黑地,一直到翌日上三竿才起来。
起来后,摸了摸李象和李医,让他们快些吃饭,便转身去洗漱。
苏蓉摸了摸我的头,发现我有些烧,便让宫人去传太医。
“不要紧,无碍的。”
“不行,还是看一看稳妥,真烧坏了,谁也担待不起。”
好吧,我拧不过苏蓉,只能听她的,乖乖的坐着,等着太医来把脉。
经过太医的诊脉,我果然是病了而且还是伤风,虽然不是很重,但必须要敬仰半个月以上,而且不能见风。
“那不成坐月子了?”
太医刘赞给我劝我不要大意。伤风是小,要是发展成了伤寒,那问题就大了。所以,他叫我必须静养,有什么事,也只能在殿里办。
而且,在太医看来,在宫殿里住半个月,对太子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毕竟他只需要批写一些奏疏。不出去,问题不大。
李承乾也是叹口气,听人劝吃饱饭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没得办法,他只能写了一个“请假条”给皇帝,却不想陛下看过脉案后,竟然直接来了来东宫,亲手摸了摸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