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登抿了一口酒:“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承乾也是嘿嘿一笑:“秦朝就有指鹿为马了,这新鲜吗?”
这是说虞朝吗?分明说的就是陛下。这种映射朝廷的事,也就是在这说说,要是换在长安,管他是什么世家子弟,早就扔进京兆府的大牢了。,
“李公子是怕人说?”
“不,我一点都不怕,我只是不喜欢有人含沙射影。”
皇帝做了,从来没有想着遮掩过,史书也大大方方的写上去了。但这不代表别人可以拿皇帝来打趣,或者说不是什么都有这样的资格。
这个张远啊,是有些才华,可有才华的人身上的毛病也都不少,这小子最大的毛病,就是猖狂。而且是猖狂异常,狂到没边了。
李承乾打了个响指,窗外的谢文远便站了过来:“你是坐地户,这的人头熟,便交给你了!”
谢文远跟着李承乾也有些年头,当然知道太子的意思,点点头,便给手下使了个眼神,让他们跟好太子和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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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头上的袋子被摘掉,张远也是有点懵逼,可看到谢文远后,嘴便撅了起来。
“文远兄,都是弟兄,你不能做了官,就这么摆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