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起兵反隋之初,住所不过仅能遮风避雨罢了。现在有前朝宫殿居住已经强过从前百倍,哪知道新建的宫殿更比炀帝时奢侈,这怎么矫正炀帝的过失呢?”
先帝听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这场宫宴也就苏世长的谏言不欢而散,而从此以后先帝就恨上了苏世长,每每有机会都找苏世长的麻烦。也正是因为有这个例子,所以先帝即便有些肆意,也没什么人敢进言。
“魏征呢?他不说吗?”
呵呵,长孙无忌摇了摇头:“他不过是个太子洗马,在东宫规劝建成还行。在先帝那,他根本就挂不上号。”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武德朝的一些律令,很是荒唐,甚至于国无益。所以贞观初期,朝廷更改了很多律令,及时的补救。
“裴寂那个铸币炉子,是怎么处理的?”
李元吉的不用说,母钱就在工部,这个他听李大亮说了。但听说,裴寂的母钱,却不翼而飞了?
谢文远说,此次查货的假铸币是石范做的,可最今天长安市面上,又有了一种新的铸币,规制更加规范了,要不是铜铅的比例没变,还真是没法辨别。可惜啊,裴寂、裴律师都死了,否则裴家的母钱,一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这个,老臣知道!当年,裴寂的解释是,那母钱被偷了。”
“什么?这是什么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