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嚼着饺子,含物不清的说着:“这次不同以往,父皇是动真格的了!”
当然是动真格,当年裴寂与术士勾连,动静也没闹这么大。
方才进宫的时候,他们看到襄城公主带着萧守业、萧守道、萧守规三个小子往立政殿的方向去了。长孙冲特意打发了去叫长乐,让她赶紧进宫。
李恪摇了摇头:“找母后有什么用!从来都是父皇决定什么,母后跟在身后,从玄武门到现在,快二十年了,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萧瑀呢,最大的问题不是犯颜直谏,他和魏征这辈子惹父皇生气还少了!”
“认了那么多次罪,再认一次怎么了,这老腰就那么难弯吗?还做诗,就这诗,便足够满门抄斩了!”
长孙冲叹了口气:“魏王呢,这次表现的还不错,带了一些人上本,想保一保萧瑀,毕竟辅佐他一场。”
可是,萧瑀这不是一般的罪,忤逆犯上,跟皇帝老子叫板。别说他们这些笔杆子了,就是把先帝掫起来也没用啊!
长孙冲太了解,他这老泰山兼姑父的脾气了,但凡他横心要办的人,那是谁也拦不住!
当然,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东宫日后耳根子清净,省的萧瑀一天鸡蛋里挑骨头,他可是比魏征的事都多!
“舅舅和景仁先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