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和太子这样想,自然也不可能是空穴来分,但大概也跟刘兰成一样是误会了,或者有什么人进了谗言,诬陷萧瑀。殿下该是知道的,萧瑀性情如火,张嘴便是直言,在朝这几十年得罪的人根本就没数,说不准就是什么人心存报复呢!
就说那个封言道,就是个佞臣脾性,时文与他爹反目后,两家根本就不来往了,他为什么还跑到时文那去,认了先生,是因为他想害人啊!豆卢宽跟萧瑀说过几次了,离这种小人远一些,省的有一天被他连累,最后弄得晚节不保。
“殿下,是不是那个封言道,他进的谗言?”
“殿下,他的话不能信啊,他跟他爹封德彝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承乾摇了摇头:“老国公,封言道是什么东西,您老清楚,父皇心里更清楚!他说的话,自然是不作数的!”
李承乾可是非常明确的告诉他,萧瑀的事,与封言道没有任何关系,但他的事,的的确确有谋反有些牵连,至于具体是什么事,还真是不好说。
“老国公,你年岁这么大了,有些事,还是不要掺和了,安心在家养老不好吗?”
豆卢宽摇了摇头:“殿下,老臣这辈子做人清清白白,做事干干净净。老臣的眼里不揉沙子,更不会包庇反贼。殿下要是信得过老臣,那就请说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