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自嘲的笑了笑,亏她在乎她,担心她。
人并没有把她当回事,看来她是那个多余的。
地球少了谁不会转,权英少了她余果,一样活的潇潇洒洒。
可她余果,少了权英,她的心里变得空荡荡的,难受死了。
余果再也忍不住,捂住嘴,跑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躲起来低声哭泣。
直到上课铃声响,余果也没从厕所里出来。
王怡见她久久不回教室,怕她出事,不等这节上课老师来,她直接去办公室找了洛川。
待她向洛川说明原由后,带着洛川去了卫生间。
女卫生间,洛川不方便进,便由王怡进去劝说余果。
在王怡的一番好说歹说下,余果才磨蹭地从卫生间出来。
洛川见哭的像个泪人的余果,他心跟针扎了一样疼。
“王怡,你先回教室,顺便跟胡老师说声,我晚点送余果回教室。”
“好的。”
待王怡离去后,洛川拉着余果走到了楼梯间。
二人坐在楼梯间台阶上,洛川什么也没说,而是静静地陪在一旁任她哭泣。
余果哭了会,扭头瘪着嘴看向洛川,“老师,你怎么不安慰我几句啊?”
洛川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给了她,“你是水做的,眼泪怎么这么多?哭完,心里是不是舒服多了?瞧你这出息样,为点小事,弄得跟天塌下来似的。”
洛川也许是过了十七八岁的年纪,也许性别不同,总之他不懂女孩子们的友谊。
余果猛吸了吸有些堵的鼻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她都哭出汗了,校服湿答答的裹在身上特别难受。
“老师,我心里难受,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做错?她一向乖巧的很,洛川可不认为是她的错。
“你为什么会觉得是你的错?如果她内心坚定,不受外界因素干扰,你们之间的友谊一定坚如磐石。”
“……”
余果沉默了,的确她因为旁人几句话就不由分说地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她,疏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