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初”说罢想走,许知初骤然在她身后开口:“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也想杀了你,但你用的身体是我的,二十二年,终究还是舍不得。”
随着大门关上,囚牢再次恢复寂静,许知初看着丢在地上各种品牌种类的小面包,轻笑着摇了摇头。
她们从来都不是一种人,对方虽然不可爱但却天真,许少校铁骨铮铮,从不受任何人威胁。
晚上,许知初躺在地上双眼紧闭深陷梦魇,额头上满是冷汗。
她梦见自己喝了一杯被下药的酒,和顾景殊春风一度,而后立刻翻脸碎了酒杯要杀他。
梦见顾景殊送她去警察局,说自己是他养的金丝雀,自己差点一枪把他爆头。
梦见她流产,顾景殊对她态度转变,自己又是怎么进特别调查局的......
无数记忆碎片浮现在许知初脑海,一阵阵心悸让她万分不适,她喘着粗气从梦中惊醒。
她记起来了,她穿书了,她不仅撩拨了顾景殊,转头还撩拨了eric。
回想起在莫斯科昏迷时,eric焦急地神情,她有片刻地恍惚。
eric的脸和顾景殊的脸在许知初脑海中交织缠绕。
她就说她那破系统是个坑货吧,干啥啥不行,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和她说原主已经不在了,回不来了。
如今脸被打得啪啪响。
原主很强,不是指身手,而是她一定有一个外挂可以克制系统,包括她。